中央社 – 2013年11月22日 下午12:24
（中央社記者黃意涵台北22日電）男子張鶴齡被控受情婦教唆，殺死妻女3人後，故布瓦斯中毒疑陣。張男律師黃柏彰轉述，張男殺人是人稱的「被鬼拖走」。
張鶴齡被控受情婦蘇玉真慫恿，民國95年4月間用乙醚先後迷昏悶死妻女3人，再開瓦斯爐燒水，製造一氧化碳中毒假象，犯案全程還以手機實況轉播給蘇女聽。
蘇玉真先前已被判刑10年定讞，張男殺害妻子部分也已被判無期徒刑、褫奪公權終身定讞；但台灣高等法院更四審就張男殺害2名女兒部分所判的死刑，仍在纏訟。
最高法院今天召開言詞辯論庭，黃柏彰在庭上指出，張鶴齡殺害妻子過程中驚醒女兒，才一時慌亂將女兒殺死，他殺害女兒部分沒有直接故意，某種程度上甚至可解讀為過失殺人。
他說，張鶴齡曾求死，被判處死刑後也未上訴，是否真的無教化可能或惡性不改？仍有待斟酌，前審對於這部分並未詳加調查。
蒞庭檢察官指出，張鶴齡購買乙醚後，先以小老鼠試驗，後來仍悶住女兒口鼻，根據驗屍報告，張鶴齡的2名女兒口鼻處都呈現白色，顯示為長時間遭悶住，根據蘇玉真的證詞，他甚至還在悶女兒時說「爸爸對不起你們」，怎能說沒有殺人故意？
黃柏彰庭後受訪表示，張鶴齡很後悔、難過，也感到痛苦且折磨，張鶴齡說那時候為什會這樣做，就是人家說的「被鬼拖走」。
全案今天辯論終結，最高法院將擇日訂定宣判日期。10211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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